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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月然道:“在魔界,师尊看着徒儿,口中却是一声‘白矖’,徒儿不敢纠结于其中的缘由,师尊的事,做徒儿的实在没有资格过问。”
重黎真的像是在琢磨卿月话中的含义,并说:“你知道分寸就好。”
早料到师尊会如此说,但现实还是比想象来的更刺骨,卿月倒吸一口气,颤声道:“但徒儿有资格知道真相,您收我为徒,是因为我和白矖有几分相似吗……”
寒风凛冽,魔砚凝冰。只听啪的一声,他将手中的笔扔在桌面上,卿月心中一惊,差点跪下,重黎起身来到她面前,道:“几日不学无术,缘由竟是如此吗?”
“师尊也未召见过我……”卿月小声嘟囔道。
重黎轻笑一声:“你何时见过师父主动去见徒弟,我为长你为幼,这点道理都不懂了吗?”
听见这话,卿月松了一口气,想来以往,确实大多是自己缠着师尊,成日跟在师尊身后,多次被白华调侃成‘跟屁虫’。卿月此刻才突然意识到,以往之时,师尊召见自己的次数,手指都数得过来。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擦了把汗,小心翼翼道:“师尊还未回答我……”
“白矖只是我的一位故友,魔头的话只可听,不可往心中去。”
卿月自然知道师尊口中的‘魔头’是指魔尊。此刻重黎并未再看她,白矖或许是他的情史,但他这句话说出来,卿月忽然觉得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没有什么时候比此刻更安心,魔界的记忆,她可以凭借这句话,心甘情愿的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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