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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昶神色不变,接下文靖夫人话言:
“侄儿本无意插手臻臻妹妹婚事,但也请姑母清楚,沈氏与赵家息息依存,表妹的婚事,还请姑母慎重考虑。”
这几乎是沈昶对文靖夫人说过最重的话。沈昶父母离世后文靖夫人立刻搬来王府,事事替他操劳,直到沈昶封王有所成之后才将管家权重新交付沈昶之手。
见沈昶语气坚决,态度冷硬,文靖夫人咬紧牙关才憋出一句知道了。
文靖夫人又往右侧方博古架上的漆色楠木盒处看了一眼,她瘾又犯了,迫不及待想舒畅闻一闻赛牡丹。
沈昶察觉到文靖夫人的视线,面上神色又凝了一分。
“姑母,沈昶还有一事相问。”
他抬起头,清亮的眸中沉着冷静,语气静人。
文靖夫人只想早些打发沈昶离开,从而吸上她的赛牡丹。
“有话就说,你我姑侄不必多礼。”
文靖夫人抬起手边的花茶抿了一口,去一去舌内的干燥。
她不敢在沈昶面前吸食赛牡丹,沈昶的父母,曾借住赛牡丹止疼,后来上了瘾被人下了毒去的。
“昨日赵大人提到姑父祭日快到了,问今年规格还是照以常的,还是说今年道场办大一些,毕竟是去世了十年。”
沈昶一番话说得面不改色。
文靖夫人的脸色瞬间煞白。
她又喝了一口花茶,抬杯子的手差点拿不稳。
该死的,她更想念赛牡丹经过喉咙时候的辛辣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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