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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玖选好了自己要买的东西，走到收银台前。

以往都需要排队，但此刻这个中型超市里只有依稀几个人还在挑选东西，倒是不需要等待了。

“今天人怎么这么少啊？”墨玖一边掏出手机，一边问道。

“不知道……”收银员低声回答。

他的声音有些太过嘶哑，墨玖抬头看向他的脸庞，心头猛然一颤。

收银员的脸色无比铁青，难看到了极点。

“你没事吧？”墨玖试探的问道。

这样的呼喊，好似让这个人清醒了一些，快速眨了几下眼睛，嘶哑道：“你之前问了什么来着？”

“今天街上和超市里的人为什么这么少。”墨玖更关心收银员的身体状况，“你真的不要紧吗？感觉像是中毒了一样，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收银员对墨玖回以一个淡淡的微笑，但看起来比哭还要难看：“现在医院人满为患，哪里还有空位？”

“不可能吧？”墨玖不怎么相信，偌大一个医院，连空着的床位都没有吗？

收银员不想跟墨玖多说话，或者他没有精力说太多话，只是道：“我扫你。”

墨玖付了款，提起口袋就要离开。

他要去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是有什么传染病开始肆虐了吗？

但在离开之前，他还是回头道了一句：“医院没位置，去小诊所看看也行。”

“我说了，全都是人！”收银员好像被激怒了，对着墨玖低吼出声，脸上的青筋微微突出，让他脸上的铁青之色愈发清晰，看起来有些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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