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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尽,良弓藏。
奥斯陆脑海里闪过这六个字,他最害怕的事情没想到还是发生了。
黄色的烛光照在白亦非的脸上,在奥斯陆看来,此时的白亦非比雪星还要可怕。
拖着有些肥胖的身躯,奥斯陆踉踉跄跄地跪倒在白亦非身边,卑微地乞求道:“侯爷,你可是答应过小人,会救我的。”
白亦非看着奥斯陆满满求生欲的样子,冷声霸气的说道:“承诺的事情是可以反悔的,对吗?本侯说过的话可以食言,你们不行。”
听完这句话,奥斯陆仿佛全身都没了力气,瘫痪在了地上,双眼无神。
白亦非轻轻一笑,左手轻抬,两根细小的藤曼携着桌案上的两杯酒出现在奥斯陆的面前,散发着阵阵寒气。
“当然,本侯为人倒也不是那么无情。宫廷之酒,想必你应该知道吧,希望这次运气能站在你这边。”
对于宫廷之酒,奥斯陆当然有所耳闻,那是皇帝用来处死大臣的一种体面的方式。
这里面酒壶是关键,通过扣动机关,可以让倒出的酒可以是无毒,也可以是有毒。
奥斯陆看着眼前一模一样的两只酒杯,无处安放的双手显示着他内心的煎熬,只是几秒钟,豆大的汗水从奥斯陆额头滑落,那是吓得。
奥斯陆颤颤巍巍地伸出右手,不停在两杯酒间犹豫着。
最红,奥斯陆端起了其中的一杯酒,焦急的喘息声和心跳声,在这凄冷的监狱中是那么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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