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真吩咐了人去取药,虽然楚娈不知道究竟是什药,却直觉不是好东西。
“还往哪里跑?眼睛都看不见了,你又跑到哪里去!”
他单臂扣住了她的腰,将转身想跑的楚娈勒着往榻上扔去,男女力量的悬殊很怕,她被摔的头眼花,许是懒得压制她的挣扎,楚祯就将她转了过去,擒住了一双皓腕拉高,粗暴的拽了榻柱上的流苏系带,胡乱的将她捆起来,绑在了雕栏中。
“腿就不绑了,娈等会挣扎起来,也增添几分情趣。”
他邪笑着从她身上离开,好整以暇的坐在榻畔把玩着她的脸,越看心中的那团欲火便烧的越旺。
“陛知我等多久了,从你九岁时,我便有了这样的念头,你我流着一样的尊贵血脉,又哪是寻常贱妇比的,只有你配得上我,三年前,三年前我就该得到你的,是容钦那阉贼属实命大,那样的剧毒都不曾要了他的命,真惜。”
疯了他疯了!腕间的系带捆的死死,楚娈挣不脱,心都凉了半截,听着楚祯的话愣了愣:“果然是你做的!”
时到日,楚祯也没什好遮拦的,她是气极了,整张脸都染了娇艳的绯色,连唇也红了几分,他用手指描绘着粉嫩的唇,忍不住探了进去。
“是我,陛怎让我娶梁凛月呢,那样丑陋的女人真恶心,她居然喜欢容钦,所以我便告诉她,那酒杯里的是蛊,让男人钟情于她的好东西,只要两人饮,容钦就是她的了,那个蠢货然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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