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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些攻心的话语,什么高高在上,什么视作玩物,杨源根本懒得搭理,他的性格自己清楚,认准的朋友就是豁出性命他也愿意,绝不可能为求活命牺牲关观。
现在摆在面前最重要的问题是,如何从装置上脱离。
娃娃话中关于鬼物寄生体的描述,杨源倒不是很怀疑。
哪怕只是像现在这样坐着,他都能感受到背后有股若有若无的危机感。灵异力量无法动用的情况下,被那东西接触,死亡的概率的确极高。
要如何从椅子上逃脱呢?杨源陷入了沉思。
不知何时,显示屏的下方挂上了一个巨大的钟表,似乎是为了提醒他们时间的紧迫性,钟摆发出滴答滴答的摆动声,让人听得烦躁。
杨源首先尝试着活动身体,结果发现拷在身体各个部位的禁锢极其牢固,凭借肉体的力量绝不可能挣脱束缚。
也就是说,他现在除了手边的按钮可以按动以外,根本无法进行其他动作。
难道只有双死和独活两条路?杨源的眉头愈发紧皱,眉心都凝成了一坨。
现在的情况就是他能做的事情几乎没有,除了按钮以外,就只能偏头看向显示器,在屏幕里能看到所谓的“鬼物寄生体”在管道内缓慢爬行,一会儿爬向杨源,一会儿爬向关观。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滴答滴答的钟摆声给了杨源巨大的心理压力,汗水开始从他头上滴落,掉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水溅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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