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第二日又起不来了。
沈青弦捏着仿佛断掉了一样的腰,在日出时像一条死鱼一样趴在了床上。
“节制!节制两个字懂不懂!”沈青弦愤懑的握拳锤了锤枕头,还真是拳头打在棉花上,响都不带响的。
楚拓风坐在桌边将一整壶茶全都灌入了口水。
“你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敢用这种语气挑衅为夫。”
楚拓风故意突然放下茶壶冲了过来,沈青弦下的身子一抖,往内侧缩了半分。
楚拓风被逗得放声大笑,这女人明明有时候胆子很大,什么都敢顶撞,但就是不经一吓就会现出原形。
“纸老虎。”楚拓风用帕子擦着额头上的汗,光着上半身靠在了桌边的椅子上。
沈青弦这才发现,楚拓风原来是在拿他取乐,“你戏弄我!!”
楚拓风挑眉,大方承认道:“就是戏弄你又如何?但你方才怕什么?怕为夫再来一次吗?”
沈青弦被他说的窘迫不已,咬牙将脸闷在了枕头上,声音闷闷的从枕头里渗出来道:“幼不幼稚!”
“对付你不需要太高明的手段,有用就好。”楚拓风笑着歪头看了看床上趴着的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沈青弦身上似乎有一种很特别的吸引力。
若不是方才小二敲门说外面有他的信件,他一定不会停下,必然要让沈青弦晕在他怀里才好。
“是谁的?彭威猛?”沈青弦揉着腰,从枕头间露出一个不太甘心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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