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隐皱着利刃一般的眉头，因为用力，眉头都拧成了一个横线，这是他的习惯，只有思考疑惑的问题时，他的眉头就会皱在一起。

“战歌8岁开始，每天在暗室静坐一个小时，苦练十年，闭眼能打中暗室中燃烧的香头，竟然抵不过他的特殊能力？很奇怪，他的特殊能力到底是什么？难道有多重不同的能力？就算他有，人又不是机器，怎么可能同时施展不同的特殊能力？”

“这小家伙故意在讽刺我？真是有意思，睚眦必报？这也算是军人的血性。”

这样也好，让战歌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那么他发过誓也就破了，过得像一个人，不像我，为了国家孤独一辈子，獠牙不是机器，也是人。

李商隐心中百味杂陈，有疑惑、不解、释然，最后化为淡淡一笑。

此子，当真了不起！

服气！

“平局，怎样？”

此时，硬币已经落地，陈锋收起了枪械，淡笑瞧着睁开眼睛的战歌。

战歌定定瞧着他，细长的丹凤眼，爆炸出一团光亮，灿若星辰。

他的眼很大，平时却看起来很小，那是因为他很习惯微微眯着眼睛，在战场中，眼睛中的光亮，就是致命的因素之一，狐狸与狼，都是微微眯眼，冷光幽幽。

但战歌的眼中不是冷光，而是如同李商隐一般，疑惑，还有不解，还有一丝倔强带来的绝望。

他足足看了陈锋三秒钟，然后才收回眼光，丹凤眼变为细长的眼眸，淡淡一笑，道：“输了就是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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