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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筵,”云初柔感觉自己用尽了全身力气呼喊他的名字,可当声音在空气中打了个转儿,再次回到耳中时,听起来却是凄冷绝望的虚弱。她不再理会此刻满是泥污的手,拍了拍容筵的面庞。
面色惨白,几近透明,触手冰凉,容筵快要死了吗?
想到这点,她心跳加速,再也顾不得男女大防,将容筵的衣襟扒开,那鲜红的毒蔓已经在心口位置绕成了一圈,像是红色荆棘编成的花环深深嵌入身体上一般,带着异样的美感,却甚是骇人。她也来不及思考,为何这些毒蔓来势汹汹,却并未侵入心脏,只一个劲儿想着该如何做。
可她压根不会解毒,该怎么做呢?
云初柔思索不停,手下未停。先是使上劲道,将容筵周身穴道封住。而后灵光一现,手忙脚乱地从容筵身上翻找着入云徽,紧紧捏在手中,掌中的痛意刺激着自己,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脑中有了一瞬清明,她连忙闭上眼睛,捋着纷乱的思绪。
她曾在书中读到过,崇渊界进出的令牌其上都附带了崇渊界的一部分,就如同那些生于崇渊界的鸟儿一般。因此才会被结界相容,可以短暂进出。只不过那些日常进出的令牌都只可用一次,只要递进去,便会被崇渊界溶于自身结界之内,在可供人短暂通过的同时,也起到了增强结界的作用。
可入云徽不同。严格来说,它更像是那些粟沙鸟,可以多次出入结界,且不会被结界吞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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