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条笔挺的制式军装穿在吴克身上,反倒没有真正的作战服看起来顺眼。
这人似乎生来就具备某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气质,再大、再难、再严重的事,到了他眼中都会化为儿戏——脑袋掉了碗大的疤,什幺都不过是个屁。
经历过记忆里最长的一个周末,又将面临的棘手情况和盘托出,沈蔓终于可以放松神经,叹息着回答道:“是啊,就这幺点事儿。”
男人伸长腿,活动活动肋骨,颇有几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瞧你那点出息。”
他说特战大队还有集训任务,不能请假太长时间。如果不嫌弃,倒是可以先住下来,待局势稳定后,再想办法解决那个疯子的问题。
房间里看起来空荡荡的,角落里却藏着不少军需补给。一一指点给她看过之后,吴克沉吟道:“先将就点,我回来再去买。军区里进出不便,但好歹安全能够保障。”
沈蔓如今身心俱疲,能够有一处安宁的地方供她休憩就很满足,哪有心思挑剔。
只是,在临出门时,吴克还是探了半边身子回来,略狭促地问:“钥匙要吗?”
说完,没等女孩作答,便将明晃晃的铜片抛过来,趁人不备,摔上门走掉了。
她握着那枚似曾相识的钥匙,心中五味杂陈。
接下来的半个月,吴克都没有回家,沈蔓享受了一段重生以来难得的孤独时光。
每天早上起床后,她会洗个澡,简单地弄点吃的。在阳台上练完瑜伽后,再顺手做做清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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