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冷漠的眼神她记得,是那天在任垣逸公寓外站着的男人。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身上如雪松般冰冷深邃的气息却令人着迷,景斓没有靠近也没有离开。
褚瑨摘下她发间的茉莉放到唇间轻碾,俯身一点点靠近,最终揽住她的腰,吐掉口中的花朵,含住她的双唇。
他的吻既冰冷又充满诱惑力,每一次急切啃咬或吮吸后的轻舔都让她有劫后余生之感,仿佛乌云密布的天空出现了一丝阳光,还有,茉莉花香。
这时天空是阴了起来。
连衣裙的拉链被拉开,他的双手几乎暴力的对雪乳和花穴的揉搓让她全身发麻几乎站不住身,刚刚骑过马的她此刻更加无力,整个人只能软乎乎地趴在他身上娇喘。
褚瑨放开她那已经红肿的双唇,快速拉开拉链,不等她有所反映便已经插入了她的花穴。
“唔”她小猫似的呻吟撩动着他的心,胸膛上传来她无力的抚摸,若有似无的触感,却更加让他全身沸腾。
褚瑨的抽送一向可以用肆虐两个字来形容,每一次抽送都又急又狠还会在花核上狠狠地碾过,所以景斓的高潮来得那样汹涌和猛烈。
“啊啊太深了啊要泄了。”
褚瑨又让她翻身跪在地上,自己从后面插入。更加激烈的撞击让她的双臂无法支撑,只能趴到在地,而丰臀只能直直得向他翘起。此刻雪乳上的蓓蕾在草地上扫过传来酥痒时,她才意识到,他们是在…野战,他能突然出现证明有别的路可以到这里来。想到这里她的甬道一阵绞紧蜜液不短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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