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烧已经退了,不过精神还是有点萎靡。
傅岳池关了电视对他道:“别看了,你需要多休息,中午护工来了没?”
傅梓深点点头又摇摇头,他吃到饭了,但没见到护工。傅岳池见冰箱里放着几盘菜便知道护工做了饭,不过傅梓深的身体不适宜吃得过干过腻,所以她新淘了米煮粥。
作为一个肉食爱好者,让傅梓深吃这淡然无味的蔬菜粥实在是一种折磨,半威胁半哄地喂他喝完,傅岳池放水给他洗澡,怕他着凉,只简单地冲了冲,然後照顾他睡下。
傅梓深白天睡了很久,这会儿一点都不困,睁着眼睛看她前前後後收拾,傅岳池端了一杯水和药片放在床头柜,嘱咐他睡前先把药吃了。
傅梓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突然猛地张开双手环住她,将头埋在她的腰间,傅岳池被抱得措手不及,僵硬着身体地问道:“怎麽了?”
傅梓深紧了紧双臂就这麽抱着她,仿佛希望时间就此停驻,他也不会再为傅岳池的冷漠疏离而痛苦。
像是能感应到他不平静的心情,傅岳池松开他的手坐到床沿,温声安慰:“生病了就要多休息,我看着你,睡吧。”
傅梓深仍睁着眼睛,明亮不可方物,那毫不掩饰的慕恋之意令傅岳池很是为难,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她已经不敢跟他有眼神接触,好像一不留神就会泄露隐埋在心底秘密。
“睡不着?”傅岳池尽量表现得正常,“我去给你热杯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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