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由白书经受伤的事,白修纬向云佩坦白了些自己从前那些把命悬在刀尖上过活的日子。
他没有详谈,只是告诉了她一点关于她见过两次的“魏修”的事。譬如第一次见面是碰巧接了要对付许家的委托,第二次则是他与林家协商不成反结仇。这回也是他没做好善后被报复,连累了她和白书经。
他保证以后都不会再有,保证云佩永远不会因此受伤。
他的神情歉疚又真挚,乖顺地伏在她的膝头。云佩本就没生气,那点儿被隐瞒的不愉也很快消散。
而且虽然没提突然抽身从警的原因,她隐隐能猜到白修纬所谓”为了更安稳的生活“是因为她的。她并不是不领情。
叁人都并没有受到白家那点事的影响,各自按部就班做着自己的事情。白修纬把自己那栋新买的别墅写到了云佩名下,白书经催她按自己喜好装修,势必要体验到吃软饭的快乐。
一楼的健身室依照白修纬的习惯和旁边的空房间打通扩展,卧室旁边的大书房也原样把白书经原来那个复制了个遍。餐桌为了端水公平选择了不分边的圆桌,客厅的沙发更是买了宽大柔软的一张。
和恋人一起装修爱巢的感觉实在妙不可言,云佩最近也不主动加班了,下班就等白修纬来接她,或是不上班的日子窝在书房里敲毕业论文。
因为失去了白家大少的身份便利,又受伤住院一月有余,白书经在这个夏末被生意场上的事扰得烦不胜烦,还不可避免地出了个远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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