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席以安早已不在海市。
趁着席济骞近来精神好,她陪着老爷子去了趟帝都,见见本家的亲朋好友,拜祭拜祭祖先。
留在海市,她这边倒还可以应付,但难保范成功不会狗急跳墙闹到老爷子跟前去。
就算席济骞周围保护严密,也难免让人钻了空子,打扰到他休养。
到帝都时,大舅席世苍一家接待了他们,又向席以安问及席以南的近况。
席以南最近参加了世庭的设计师集训,要封闭培训一个月,对外界消息一无所知。
席世苍夫妻拿这个小女儿没办法,只得嘱咐席以安帮忙照看着,但也不用搞特殊优待,该吃的苦还得让她吃,历练过了才能成长。
席家家风如此,不用大舅嘱咐,席以安也心里有数,没有给席以南搞过特殊。
饭后闲谈时,席世苍又说起成韫的事,问席以安需不需要他帮忙。
不等席以安开口,席济骞便摆手拒绝:“这点事哪用得着你帮忙啊,是他立身不端行事不义才让人抓住了把柄,作茧自缚而已,用不着你插手。”
席世苍想想也是,面上不禁慨然,“记得当年爸爸听到消息赶去海市时,恨不得当场活剥了范成功,可是当年的事我们也查了,世韫的事确实是意外,说到底源头还是在范成功身上,如今也该他自食其果了。”
提及母亲,席以安微微垂下眼睑。
多年前那个无助茫然的夜晚,惊闻噩耗时的呆滞震惊,好像已经慢慢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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