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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露作为鬼王,有生之年居然也品尝到了一丝险险魂飞魄散的滋味,他屏息看着余音,却在即将四目相接时,慌忙错开。
会死。
刚才如果他再多说一句,余音就会毫不留情地让他尘归尘,土归土。
一旁的囚玉抱臂倚墙站着,没有打算插手或劝阻,如果不是余音刚才的神情太过恐怖,他可能还会趁机拱火,让余音干脆了结了朝露,免得夜长梦多,平白生出许多事端来。
客房里的动静外面也能听到,但这回没人敢过来凑,一个个老老实实躲回房,把门栓得严实极了。
“有些话,你不该说。”余音的手一寸寸收紧,面上的愠怒已经散去,可眼神却更为阴森,“留你一命,你竟是当真以为我心慈手软?”
就在余音要进一步动作时,床边的骄阳突然开腔:“她的身体很奇怪……”
话没有继续。
她偏头看了一眼囚玉和朝露,眉心拧着,其意思不言而喻。
囚玉十分了然地过去搀扶起余音,之后又拎着朝露往外走,出去时,顺便把门也给关上了。
余音收拾好情绪,疾走回床边,问道:“她怎么了?什么叫很奇怪?”
“她本该是大乘修为,却一再亏空……这种情况我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其实见得不少,但那些女人或多或少都找到了一些遏制的法子。”骄阳揉了揉额角,神情有些疲惫,“唯有她不同。”
骄阳愿意对女人施以援手,但这不代表骄阳愿意让自己淌进泥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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