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个人之间总像隔了一层纸似的,有一种无形的距离,而现在,他可以很轻易地对文斓吐露心声,甚至提一些不太过分的小要求。而文斓对他,相比于从前,也少了一份客气与疏离,多了一份温情和亲密。
许瑞溪隐隐意识到,两个人之间有些东西,正在悄然发生转变。
许瑞溪一贯听话,极少要求什么,文斓关灯的手顿了顿,感觉自己根本没法拒绝,纵容道:“好。”
房间里的灯灭了,只剩窗外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漏下来,在地上淌了一片。
许瑞溪躺在文斓的怀里,舒服得眯起眼,感觉浑身的软毛都荡漾了起来。两个人隔得很近,能感觉出彼此的体温和呼吸,过了片刻,头顶上的呼吸声渐渐沉了下来,许瑞溪在黑暗中眨眨眼,一点点抬起下巴,就着月光,做贼一样在文斓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一举得逞,许瑞溪就像一只偷粮成功的老鼠,抱着胡子还没来得及逃走,就被地主一把钳住了尾巴。
文斓忽然睁开眼,将他按在床上,笑了起来:“干什么?”
现在的地主真是太狡猾了,还学会装睡了!
许瑞溪做贼心虚,羞愤地往被子里钻,文斓心情好得不得了,由着他躲,等他躲好了再轻而易举地伸手将人揪出来,按在枕头上亲。
作为一名纵横商界的生意人,文先生表示,哪有做亏本生意的道理,必须成倍亲回来!
两个人在床上打打闹闹地玩了半天猫抓老鼠,都有些气喘吁吁。许瑞溪仰着脖子,双手被人按在头顶,艰难地在亲吻间隙喘着气,一开始文斓只在他脖子上蹭,后来变成啃咬和舔舐,渐渐带上了一丝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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