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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廊外风雨依旧,屋内炭火温暖,当李绥于半梦半醒中睁开眼时,便见识到什么叫头疼欲裂,抬手间不自觉地按揉太阳穴,李绥已是出声轻唤念奴,可话脱出口才发觉,嗓子里也如一口干涸许久的枯井,连声音都干涩嘶哑了许多。
然而即使动静再小,心细如发的念奴还是闻声赶了进来,一瞧着床幔后的人难受的模样,连忙上前与玉奴打了帘,掀起床幔,一边侍奉李绥梳洗,一边絮絮叨叨道:“郡主昨夜也饮得太多了些,差点把咱们王府内存了大半年的酒都要吃没了——”
听到念奴夸大其词的话,李绥不由想笑,却是笑得扯着太阳穴生疼,念奴见此侍奉李绥漱了口,连忙亲自接过婢女手中的醒酒汤递过来,直到温热将将可以入口的醒酒汤下了喉,李绥才终于舒缓了几分,翻江倒海的肺腑也稳定了些。
当李绥将碗递了回去,目光落在楠木施上挂着的朝服时,当即瞳孔一愣,脱口而出道:“赵翌回来了?”
听到李绥的话,念奴当即喜笑颜开,哪里还有半分埋怨,早已满脸替李绥高兴地道:“您可算想起来了,听宗明说,大王为了早日回来陪您赏初雪,可是紧赶慢赶,恰好昨夜赶回来的,昨儿您吃醉了,还是大王亲自抱着您进屋的呢——”
话一出,在场的婢女们皆是低头轻笑,倒让李绥觉得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脑海里也顿时闪现出昨夜近距离接触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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