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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娜塔莎的话，尼克·弗瑞将视线移到古一所在的方向。

虽然因为距离太远，看不清楚。

但是弗瑞很肯定古一就在那里。

就这么注视了一段时间之后，弗瑞才重新开口说道：“如果吕言从那个什么镜像世界里出来了，古一有把握对付他吗？”

“不知道。”

娜塔莎重复了一遍古一的原话：“毕竟我们至今都没有摸清楚他们实力的上限。”

无论是古一还是吕言。

这两个人的实力，弗瑞他们其实都不清楚。

弗瑞点点头，这个答案和他猜测的差不多。

按了一下自己的耳麦，对着另一头询问道。

“都部署好了吗？”

“这样最好，关键时刻不要给我掉链子。”

简单询问了一下之后，弗瑞便切断了通话。

作为特工之王，他只会相信自己。

至于其他人，他都抱有严重的怀疑。

且不说古一本来就坦言没有把握对付吕言，就算古一信誓旦旦地表明他可以处理，弗瑞也不会完全放心。

至少也会准备一个后手，用来防止意外情况。

弗瑞看向吕言之前消失的位置，深吸了一口气：“接下来，就只等那家伙出来了，给他准备的大餐希望他会喜欢。”

……

镜像世界。

吕言和超越者面对面的席地而坐。

“你的条件是什么？”

吕言望着面前这位宇宙神明，心情很是平和。

超越者似乎在进行复杂的心理斗争，沉默了许久，才露出了硬朗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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