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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平的陶盘盛半盘兽油,浑浊的油脂中插一根燃烧的植物长茎,绽出微弱的光明。
一点点亮光点缀在洞窟内部,驱散了黑暗,映出那刻满爪痕的石墙上飞扬的壁画。
这宽广的洞窟并不空旷,仅在洞口便摆放了几十个大小不一的陶罐,内部器皿更多,或养花卉,或种药材,或盖紧盖子,从罐口的缝隙中透出些许酒香,飞出洞窟,随风飘扬。
虽已是深夜,洞窟中却不肃静,闪烁的火光中,一扇庞大的阴影徘徊,它脚步极轻,不时驻足于养花卉的陶罐前,望着发蔫的鲜花,疑惑不解,很是痛心。
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观察了一会儿,一屁股坐下,停在花卉前,从左到右,从前到后,细细打量着一株株各不相同的花。
这些本应在山林中争奇斗艳,渲染春日色彩的植物,大多数都枯黄了叶子,打了蔫儿,花朵也败落了,但却不死,耷拉着茎叶,一副饱受摧残的惨样,仅有少数几株,仍保持旺盛的活力,长满了陶罐,甚至鬻了出来。
阴影笼罩了排排花卉,从黑暗中伸出一条苍白的无毛的长蹄,轻轻敲击着陶罐,一时有些忘我。
一手缔造了这个世外桃源,堪称自然之子的它陷入了困惑,它想不通,自己对生命的理解是否正确,为何能让洞外果树常年丰收,能让野草嫩绿,使翠意遍染整个山谷,却不能令这些鲜花抬起头,绽放出最美的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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