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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你突然带我来看这些东西？”

“以后，你可以随便出入这些地方，手中的杂事可以交给别人处理。”

“总监的意思是？”

李总监转过身，“董事长让你参与新品开发，并且，决定拿你的香水改良成香水系列产品。”

“我的香水，怎么会是我的香？”沈莫婉疑惑看向她。

“这个问题，我也很好奇，系列香水都是调香师研制了好几年，甚至几十年才出来的精品，是精品中的精品。虽然你的香是不错，但是跟系列香水比起来，差距是显而易见的。”

“这香，不过是我应付面试搭配调制的，当做成品推出，的确有些难以相信。”

“应付面试？”李总监眼珠微转，“你多久才调制出来的？三年左右吗？”

沈莫婉微微诧异，“面试用的香水，也需要这么久吗？”

“你未免也太看轻这门行业了，你以为一款优秀的香水是那么轻易就能出来的吗？”李总监微眯，“不要告诉我……你才用了一年？”

沈莫婉有些心虚，如果自己说，只花了一个月，会不会让李总监以为自己面试态度草率，又要奚落自己一顿？

她内心忐忑，“其实……只用了一个月……”

“沈莫婉。”李总监表情僵硬。

“我知道这香，的确不是什么精品，也有很多不足。所以，我也没有多少把握将这香水改良成系列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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