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教堂偷琴时。
竹里看着空带着派蒙毅然决然进入教堂的背影,由衷地发出一句感叹:“真帅啊,空。”
“确实。”温迪点点头,转身坐到了教堂前的栏杆上,拍了拍旁边的地方,“来吧,竹里,坐过来。”
竹里坐到了他身边,顺着他的视角抬起头,晴朗的夜空铺展开一条缓缓流动的银河,不时闪烁光芒,静谧而浩瀚,晚风轻缓,牵起丝丝缕缕的长发,缠绕上温迪帽檐盛放的塞西莉亚花,他转头去看竹里,她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星空。
“我们很久没有这样坐在一起了吧。”温迪盖住她撑在栏杆上的手。
“对,距离昨晚过了很久了。”竹里冷酷地说。
“那不一样嘛。”
温迪又被呛了声也不生气,他笑了一声,“像这样什么也不干,单纯地坐在蒙德城里……啊,真是久违了呢。”
“没有,我一直都在王都,不记得这里了。”
有限的记忆里被废弃的旧王都占据了太多的部分,睁开眼睛就是青色的天空,闭上眼睛是被锁住的双脚沉重的重量,能量日渐消减也没办法补充,除了眼睁睁地等死之外没有任何办法,而死亡也并不是终点。
拜身旁的人所赐。
“我很抱歉,我一直在寻找让你和我一起沉睡的办法。”
“杀了我,或者放了我。”竹里晃了晃脚,脚上的金环是她已经习惯了的桎梏。
说起来还是有些好笑的,象征着自由的蒙德,引领着自由的风神,在代表暴君统治的旧蒙德王都里像是关押罪犯一样囚禁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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