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纪夫人有请人来教导这些庶出少爷。
看出弟弟脸上疑惑,纪长衍也没放低声音,直接以一种很平淡语气说:“那位先生得罪了父亲,被他送走了,之后父亲也没与母亲说,只让账房继续开账。”
纪长泽:“那账房先生月钱呢?”
纪长衍:“被父亲拿了。”
纪长泽:“啧。”
真是半点都不觉得吃惊呢。
纪老爷这个人,你要说他是真刀实枪一刀捅死一个人恶,那也不是。
他就是恶心人,也不去管自己身边人死活。
就好像他要把那个妾侍送人,妾侍上吊差点死了,也没见他有半点后悔与愧疚。
他心里还觉得可委屈呢。
毕竟他“只是”把妾侍送人而已,又不是他把人吊到白绫上面去,就算是死了那也是对方自杀,管他屁事。
这就是纪老爷思维逻辑。
在他这样思维逻辑下,就产生了这么一个个数量很多却没一个是精品庶子。
而没什么底气也没什么胆子庶子,就代表了好拿捏。
与年纪小,看着也跳脱纪长泽相比,纪长衍这个曾经一路考上殿试,府中威望一度超越父亲大哥对这些庶出孩子们来说是绝对上位者。
他说安静,所有人就一句话都不敢出,充满畏惧与敬佩盯着大哥,静静等着大哥发言。
纪长衍坐在椅子上,前面生着火堆,他就这么伸出苍白手在火堆上方烤火。
他大病初愈,身体对其他人来说还是有点虚弱,现在天气不算是冷,但他就是要烤火才能保证身体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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