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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院,
谢缘挽起长袖,手中拿了一把刀,细细拔掉鸡脖子上的毛,露出白皙的脖子肉来。
他前世并未杀过鸡,每日吃食要么家中父母做好,要么吃外卖,这亲自动手杀鸡还是头一遭,但身边无人可依靠,只得自力更生。
看着手中大公鸡祛除鸡毛部分的脖子,谢缘心下一狠,一刀划过,划破了大公鸡的喉咙。
那大公鸡脖子汩汩冒出鲜血,立时使劲挣扎起来,谢缘连忙抓住它的爪子与翅膀,免得它扑腾乱甩,身上沾染了鸡血。
却不成想,他抓住鸡脚的那一只手,正对着鸡屁股,那鸡屁股一张一合,却是喷出一坨鸡屎来,那鸡屎颇具力道,准确无误落在谢缘的手腕上。
谢缘当即眉头一皱。
不过,这鸡脖子尚在冒血,手上亦是能感受到挣扎的力道,谢缘自是强忍住不适,继续紧紧抓住。倘若此时放手,这大公鸡尚未死透,届时满院乱飞,情况更糟。
不多时,手上的力道渐渐消失,谢缘放下大公鸡,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前世他从不用动手做这些,都是父亲处理,这亲自体验上一回,方觉不容易。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不过是有人替我们负重前行罢了!
感叹完,谢缘擦干净手腕上的鸡屎,舀来早已烧好的热水,开始给鸡拔毛。
一番摆弄下来,到得午时过后,谢缘才吃上饭。
白切鸡切成均匀大小的块,鸡皮呈透明的黄色,这色度正说明了这鸡的确是吃草长大的,不似前世饲料激素喂养长大的鸡,生长周期过短,肉质不佳,颜色也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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