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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时日,顾忆之下了早课,便去照料卧床的乐无涯。
方慎身为无相峰的管事人,负责的事情不在少数,一双眼睛总不能只盯着乐无涯,所以便将差事交于顾忆之,二人邻近,走动起来也更为方便。
乐无涯第二日便已醒来。他性子孤僻,见顾忆之在他房中,当即便要赶顾忆之出门,情急之下,又扯动了伤口,疼得拧眉。
顾忆之不知如何是好,但见乐无涯咬牙忍痛,也要轰他离开,担心其情绪过于激动,伤口又再度裂开,只能将药汤搁在床头,走出屋子。却也没走远,就在屋外守着。
不多时,屋子里传出碟碗破碎的声音。顾忆之慌忙进屋,眼中是打翻在地的汤药,以及快要摔到地上的乐无涯。他大步冲上前,将乐无涯扶上床躺下,没用多大力,也刻意避着伤口,尽量减少乐无涯的痛楚。
靠着床的乐无涯低头凝视胸前的伤口,沉默无言,眼睛空洞无神。
空气安静得令人窒息。
迟疑过后,顾忆之默默收拾好洒落的汤药,出了门,再去为他煎好一副端来。连日来都是这般,乐无涯死气沉沉地坐在床上,顾忆之喂他喝药。一个不说话,另一个也不说话。
期间,林惜音来过两次。第一次与林墨一同前来,向乐无涯致歉,林墨言辞诚挚,放下他掌门的身段,而林惜音依旧不情不愿。
乐无涯只回了几句客套话,看向林惜音的目光并不怎的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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