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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被“瘤菌”羞辱却无力反抗的宋千帆,白安曼第一次质疑起自己是否真的有勇气为他去死。
对这个一直陪伴着自己长大,在“老家”那个没有人情味的地方,十几年如一日的呵护自己,保护自己的男人,白安曼是敬仰的,爱慕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宋千帆却始终对她表达出的爱意视而不见,似乎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她始终扮演着妹妹的角色。
在宋千帆的心里,似乎从来都只装着那个人。
所以她曾无数次幻想过今天都这种场景,幻想出自己为爱牺牲,为这个男人去死,流尽自己最后一滴血来向宋千帆证明,自己才是他应该珍惜的,最好的选择。
哪怕宋千帆还是把自己当做妹妹,自己也要在他的心里留下一条无法愈合的伤疤,永远的占据着一个位置。
可真当死亡来临的这一刻,白安曼却怕了。
她努力的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可心头那杆承载着她信念的天平却逐渐开始倾斜。
天平的一头是保护队友的责任,是没有血缘关系却依旧牢不可分的亲情,更是她幻想中至死不渝,伟大且崇高的爱情。
天平的另一头就简单多了,只有死亡和恐惧。
男人的话就像是给给正在逐渐倾斜的天平又添了一个砝码,加剧了天平倾斜的速度,同时也让白安曼感觉自己手中的“恶魔盒子”似乎变得更重了。
“或许我活下来,可以给组长他们求情,让他们也活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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