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冥眼睛已经充血,恨恨盯着他:“你跟她说什么了!”
“说什么,大哥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江北冥气急,揪着他的领子差点没把他掐死:“她现在在哪!”
江北亭忽然狂笑,笑够了一把拽开掐着自己的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我告诉你,输了就是输了,我不在乎!一根手指而已,要就给你!但是如果你不把迟遥给我送回来,这辈子我都跟你没完!”
扔下这句话,江北冥拂袖而去。
同一时间,江府。
钟阎再次查看了今天的药渣,还是没有问题,他起身转向药房。
一进去,就见金钥鬼鬼祟祟蹲在炭盆后面,钟阎悄声走过去,忽然一嗓子:“你干什么呢!”
金钥手一抖,手中的盆子咣当掉在地上,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钟阎从不在这个时间来药房,此时忽然出现,金钥毫无心理准备,吓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我问你这是什么!”
钟阎捡起地上的小盆子,里面是一副药的药渣,“这是谁的药渣!”
“这,这是……”
钟阎捻起一点儿闻了闻,忽然睁大了眼睛,恍然大悟,原来问题出现在这!
他大怒,虽然年纪一大把,对付一个腿软的小丫头的力气还有,一把把金钥拎起来,像拎个小鸡子似的拎了出去,吩咐人把她捆了,带上两幅药渣,叫人准备了马车即刻赶往现场。
此时在斗药最终场,现场已经确认阿梨爷爷果真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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