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孟辰大笑：“你的说法很有意思。”

“这只是利益上的。”黄清荣很沉静，“并非说文轩成为第一天王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利益，我之前所说完全证明了利益还很高。”

刘孟辰笑着，托着下巴饶有兴趣道：“仅仅如此吗？如果说只有这样的利益，对我来说，比起面对言老的风险而言太大太大。如果你是我，你会同意吗？”

“当然不止如此。”黄清荣怎么可能没有准备。

“哦？说来听听，还有什么。”刘孟辰微微扬起下巴。

黄清荣伸出食指，指向刘孟辰办公桌上的相框。

“就是这个。”黄清荣出声。

刘孟辰视线瞟向桌上的相框，是三个人的合影，一对夫妇坐在沙发上，后面一位清新脱俗仙子一般的女子弯腰伸出双手揽住两人的肩膀。三人是刘孟辰，还有他的妻子，以及萧凝兮。

刘孟辰心中一柔，嘴角微微勾起。黄清荣眼睛始终盯着刘孟辰，没有移开视线。

“这个又能如何？”刘孟辰神色敛起，“能够表明你能给我什么利益？”

黄清荣摇头：“利益已经没有了，所有的利益我之前和你说完，我能给的最多就是那些，要更多一点也没有了。如果说那样的利益仍旧满足不了你我也没有办法。”

“不是利益？”刘孟辰轻笑。

“当然不是利益，是——亲情。”黄清荣看了眼照片中的萧凝兮。

“亲情。”刘孟辰心中一笑，是啊，这一点对自己来说太过重要。萧凝兮对于他来说，如同亲生女儿，他对萧凝兮很关心。萧凝兮一路走来都是他在守护，说是父爱如山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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