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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晴心里一酸,急忙站起来绕到白嘉宴那边搂着他,她自小没有外公外婆,理解不了白嘉宴现下的感受,但心疼他不是假的。
白嘉宴坐在椅子上死死搂住时晴的腰,把脸埋在她腹间,边哭边说:“我不知道舅舅他们为什么会那样,姥爷都没了,他们没有一个在伤心,从年前就开始斗,争权、争钱,恨不得连姥爷屋里的画都分成三份,他们都没有心的吗……”
“明明从前不是这样的,小时候大舅带我去后海滑冰,二舅手把手教我写字,三舅总会替我妈去参加家长会,为什么他们变成这样的,恨不得把我一块儿弄死,说我不该姓白,没资格要白家的东西,时晴,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啊……”
时晴一下下摸着白嘉宴的头发安慰他,却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心里明白,白家这样的家庭水太深,不是她能明白得了的,只一点,人的金钱观、权力欲不会突然之间发生大变,是白嘉宴被父母保护得太好,没有沾染过那些残忍的手足相残罢了。
他像一只被父母藏在蜜洞里娇养的幼崽,却忽有一天被扔进风雪里,和他争夺食物的不是别人,是流着相同血的族群里更加强壮的亲属。
只接受过成年动物温柔喂养的他,或许知道天敌有多么危险,去忘了提防同类的致命一击。
俞亚东的威胁并没有让时晴改变主意,可她没有办法在这个脆弱的少年身上再添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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