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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冬忍在时屹说完那句话后就出了病房门,这两天他的精神状态高度紧绷,姚芷娴遇事就慌,几乎是他担下所有的责任,等人醒了他才算是喘了一口气。
也是直到此刻他才猛然回过神来,忙碌和紧张让他忘记了,他这几天为之辛劳的,是他从前乃至现在最厌恶的一个人,但这个人是时晴的父亲。
即便时晴三年不归家,即便她对这个父亲不闻不问,可周冬忍就是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怕时屹出事的是他唯一的女儿,就像时屹醒来说的第一句话——不要告诉她,她会害怕。
这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经脉的血缘亲情,是二十年相依为命的深刻默契。
它有时候是那么令人厌恶,可你拿它毫无办法,因为它将始终伴随在你的生命里,如影随形。
周冬忍拿起一支烟含进嘴里,可按下打火机的手却不住颤抖,抖到几乎打不出火苗,许久,空旷的楼梯间才响起烟草被点燃的声音。
靠着窗边抽烟的男人英俊却充满阴郁之感,他脸色冷白,眼角却赤红,直到把一整支烟抽完,他终于抑制不住捂上双眼,喉咙里发出阵阵微不可闻的低哑哭腔。
她可能要回来了……她要回来了。她要回来了!
周冬忍开始频繁进出曲龄风的诊室,他的情绪呈现出了一种非常奇怪的状态,似乎是恐惧又夹杂兴奋,让他在黑暗和光明间来回穿梭,如果情绪可以被测量,那么就可以看见在周冬忍图表上大升大降起伏不定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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