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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话也只能想想了。
秦寻很快又把思绪拉回顾昭刚刚说的话上,咀嚼着意味,也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让柳尧自顾不暇,他自然再无心来找他们的麻烦。
好一招围魏救赵。
不过,就算是传言也总有个平息的时候,哪怕能引起陛下的忌惮,若是始终不见这谋士本人,终归也定不下什么实据,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
“那咱们又不知道那谋士是否真的还活着,就算他还活着,咱们也不知道他在哪,如何能让陛下相信?”秦寻问。
“等等吧。”男子语气倒云淡风轻,像是毫不为此担心一般。
见他如此,秦寻晓得他心中定然有了丘壑,便也不再多问,点头应下了。
秦寻见那旁苏翎一直在低着头,只以为她是听傻了,忍不住调侃道,“不知道锦和竟有这般谋略吧?”
苏翎从怔愣中抬起头来。
她压根儿就没听俩人到底在说什么。
她刚刚先是默念了几遍心中有党,又在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之间反复横跳,怎么都想不明白那玺印到底是个什么来路,又有什么作用。
而后想得丧气,又开始想杨夫人委托给她的事情,思索该怎么在古代普及造福广大妇女同胞的玩意儿,又应该用什么原料。
眼下正巧秦寻唤她,她愣愣地看了看秦寻,将脑海中的话脱口而出。
“秦寻,问你个事。”
“啊?”
难得这位医学天才有事情问他,秦寻只以为她是没明白刚刚锦和交代给她的事情,面上换了一副好为人师的神情,庄重道,“你说就是,我必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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