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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牛头人的梅麻吕?”黄发男人一下子傻眼:“那我,我该叫什么名字?”
“狗蛋儿,哦不,你那一头黄毛就像是蹿稀似的,就叫屎蛋儿好了。”梅麻吕很不认真的随口回了一句,接着像是忙着做什么事似的快步走向了房门。
“屎蛋儿?”黄发男人的表情像是天塌下来了一样,过了半晌才甩了甩头,几步就跑出去左顾右盼的寻找梅麻吕的身影。
但还没等他找到人影,一阵呼啸着的寒风就让他打出了一个喷嚏。
然后他就像地面烫脚一般猛地一个后跳跃回了木屋中缩回了火炉旁。
外面一片雪白,地面上的积雪厚到足以盖住人的脚腕,虽没结冰,但却依旧昭示着现在似乎已至寒冬。
黄发男人缓了一会儿感觉脚不再那么疼了之后起身将房门关好,然后乖巧地坐在火炉旁等待少女归来。
他需要一套可以让他出门的衣服,不然只能待在火炉旁取暖会让他觉得自己真的成为了什么压寨先生。
他本能的不喜这种称呼,不知为什么,潜意识中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个有能力有本事的真男人,不该像现在这样继续无所事事。
咕咕咕,肚子适时地传来了叫声,他深深地皱起了眉头,怀疑自己今天可能仅仅只是喝了一碗古怪的汤药。
看了看自己已经冻疮的脚,又揉了揉自己空洞的胃口,黄发男人的嘴角勾起了无奈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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