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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梦昔哭笑不得。
也摸着诚诚的头说:“姐姐不怕。”
除夕的鞭炮,不到后半夜是停不下来的,十点钟左右,诚诚困得直磕头,却总是被近处的炮声惊醒,沈梦昔给他塞了耳塞,抱到自己床上,拉好窗帘,盖好被子。
随后也塞了耳塞,挨着诚诚,躺下了。
七岁八岁狗都嫌,但是处久了,也还是有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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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声响到了两点多钟,终于安静下来,沈梦昔虽然戴着耳塞,睡得也不踏实。
忽然她听到异动,拔下耳塞坐起来,是救护车!
扑到窗边向下看,正是她的单元门,一辆救护车上下来几个人,抬出担架。
接着对门传来嘈杂人声,一个女声冷静而冰冷,“我说了,别再喂救心丸了!”
“你滚!你个摆弄尸体的人,你拜碰他!”是蒋阿姨歇斯底里的喊叫。
“妈!你快闪开,让她救爸爸!”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
沈梦昔推门而出,只见对门901家门洞开,屋子当地直挺挺躺着一个男人,正是蒋阿姨的丈夫赵国强,她儿子赵峰死死拉着她,一个女人正跪地对赵国强实施心肺复苏。
“关胜男!你放开他!”蒋阿姨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那架势仿佛关胜男不是在抢救,而是要当场解剖她的丈夫一般。
“救护车到楼下了!”沈梦昔喊,“用不用去接啊?门口屏风也得清理开,一会儿担架进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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