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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个早晨。
此时,莫守拙并没有躺在官道上,而是躺在一间茅草房的木板床上。
房内除了一张床,再无它物,连桌椅板凳和日常使用的锅碗瓢盆都没有,茅草房的主人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一样。
也没看到人。
阳光从茅草房东侧木墙上的一个方形小窗口射进来,落到地上,很斑驳。
把自己的大腿狠狠地掐了一把,很疼,看来没死。
死里逃生,莫守拙从来没有觉得早晨的阳光竟然如此亲切,如此美好。
从床上站起来,意外地发现,胸口的刀伤与腹部的爪伤竟然几近愈合,已经感觉不到疼。
身上的衣服也换了,白灰色粗布做的衣服,虽然布料材质很一般,穿在身上却挺舒适。
走到门外,依然没有看到人,白鬃马拴在一棵树上。
这是一间孤零零的茅草房,没有院子,也没有耕种用的器具等物。
放眼四顾,周边都是密林和荒野,看不出有人类活动的迹象。
“有人吗?”
莫守拙喊了一声,无人回应。
“有没有人?”
依然无人回应。
“奇怪,怎么会没有人呢?”
莫守拙嘟嚷了一声,一头雾水。
是谁救了他,昏迷了多少天,统统不知。
但从伤口恢复程度来看,距离锁秋岭一战,恐怕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的时间。
半个多月,他是怎么活过来的?
难不成一直在昏迷之中度过了半个多月?
这有点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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