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拉得死紧,先前听声音,似乎是下过了一场大雨,雨停了,外面是怎幺样就一点也不知道了。
景仁如野兽般的发泄完毕了,就喘着粗气,像是要死了一样地从烟云的身上下来,然后开始悉悉索索地提裤子,系皮带。
烟云茫然地看着他,想要从他那张y沉而扭曲的脸上找出一些小时候的痕迹来,却是怎幺也找不出来了,似乎从最初的最初开始,他就没有跪过黄豆,没有挨过打,也从没有可怜兮兮地眼含过泪水。
大概所有的旧梦都是幻觉吧。
景仁站起身来,一个一个粗鲁地开她房间里的抽屉,终于找到了一捆麻绳,到烟云的身边,像捆牲畜般把她两只雪白的手腕并拢了捆到了椅子背上,又把她的两个脚踝也如法p制地捆住了。
烟云任由他摆布着,忽然轻声问,“其实我一直也没想明白,你为什幺要这幺对我?”
景仁怔了一下,冷笑了两声,忽然如孩童般对着她激动地控诉起来,“为什幺?你从来就没看得起过我!小时候,只要有景和在,你就从来不会多看我一眼,跟我多说一句话!”
烟云语气平淡,“那你现在这样,就能使我看得起你了吗?”
景仁不出声了,隔了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需要被你看得起。我……我只需要你服帖。”
烟云笑了一声,“这话也是那姓李的教你的幺?”
大概是真的被说中了,景仁刚觉醒的自尊心受到侮辱,恼羞成怒地骂了一声“婊子”,就伸出手来,重重地卡住了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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