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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径纲已经回过神来,他恐惧地看着浑身散发生人勿近气息的凶残男人,身体不自觉地瑟瑟发抖。
男人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弱鸡。”
王窦儿听到来人的声音,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她又开始不紧不慢地继续缝线。
若要日后愈合的伤口好,几乎看不出伤疤的话就必须得把缝线工作做好。
但是自从听到了那一把如同做梦般的声音之后她就不能镇定了,深吸了一口气,强撑着才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头。
何径纲本还担心来人会对王窦儿不利,不料那人看到王窦儿之后眼里的厉色竟渐渐地褪去,只余满眼的柔色。
他看着王窦儿宛的眼神,宛若西下的斜阳缓缓地倒映在平静的湖面,柔和而闪耀。
他没了其他的动作,安静地看着王窦儿的手拿着针线不断在小月的耳朵上穿行。
何径纲高高悬起的心缓缓地落下,偷偷地松了口气。
隔了一会儿,王窦儿终于缝完最后一针停了下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转过头看向身后。
当她看到那抹挺拔俊朗的身影时,整个人愣住了:“柳……柳璟。”
怎么回事?他能走路了?
时隔六天,一直陪伴在身边的人突然见不到面了,说不想念是假的。
不过这段时间她实在太忙碌了,脑子里被病毒和疫苗塞得满满的,压根没什么时间去想他和两小只。
难不成眼前的身影是她太思念了所以产生了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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