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廉今日并没有白衣如雪,而是搭了一身水墨衣,头戴一片毡巾的,风流韵致,打扮的像个诗人才子,但一如既往的衣袂飘飘,身影清冷,仿佛与天地相融,缝入苍穹。 他的脸上依然挂着标志性的不羁笑容,朗润又疏离。
“好久不见,丫头。还是那么怂吗?”飞廉微微挑眉,玩味的望着我。
我眉头一蹙,这家伙总是一语中的,他是郎中,又不是算命的。
不过也难怪,我的怂是有目共睹吧?
见我内心戏足,飞廉轻轻一笑,“不管什么时候见你,你都是那么……怂的可爱。”
我眉头皱的更紧了,不知道他这话真的是在夸我,还是在贬我。
“死郎中,你没见旁边站着个大活人呢?”帝南述不悦道。
飞廉冷笑一声,“你确定是大活人?”
“你!”帝南述语塞。
“别着急,先给你媳妇看病,等下轮到你这张面瘫脸。”飞廉把狭长的眸子弯成了个月牙型。
我有点不敢看帝南述的脸,只觉得好笑。
“说说吧,哪里不舒服?”飞廉说着,抬手间,一道屏风倏而挡在我面前。
屏风上面画着六龙驾云车,洛神乘车而去,留下岸上的曹植,眼神中流露出不舍与依恋,这是一幅《洛神赋图》吧?我心里想着,忽然看见屏风的正中心有一个小洞,正好能把胳膊伸过去。
飞廉叫我把手臂从小洞中伸过去。
之前他帮我诊脉看病,也没见如此讲究,今天却不知道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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