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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行矜没有解释,只是说:
“目前只能这样了,我没空去蓉城,先放金器和木本植物看看情况。”
靳屿将信将疑。
“或者你们找个玄学大师去看看?”
韩行矜怎么不知道靳屿现在满脑子疑惑,但这种事情一时半会真说不清。
靳屿也没办法,研究到了关键时期,主要负责人病倒了,进度搁置事小,被外国研究机构盯上事大。
靳屿挂了韩行矜的电话,立马就把她的解决办法转达了过去。
为了不让老人家起疑,是课题组驻蓉城的同事去办的。
植物好送,金器难办。
于是直男们想出了一个小妙招,让实验室的女孩子们轮流去看望老教授,一去就是三五个小时。
每次去的女孩子戴满金饰,要不是怕不安全,他们恨不得再在兜里揣上金条。
蓉城那边也每天在和靳屿沟通老教授的病情,居然真的一天天好起来了,不出一个星期,医生就说可以出院了。
出院了老教授直接被送到了一个依托森林公园的森林疗养中心,依山靠水、环境优美。
老教授除了基础病的药物以外,其他治疗的药都没吃,身体一天强过一天。
老教授老两口只当是之前工作压力太大,换了个环境,闲适安逸地过了一段时间,身体自然就好了。
靳屿听到蓉城的反馈,他对韩行矜又信了三分。
又是一个周五,韩行矜刚彩排完就接到了靳屿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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