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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延残喘吗?”赵无眠咀嚼着这四个字,朝南方看去。
淮,泰,玉三州在北,而望京正是在南方。
“不管是那刘国师,还是当今那位,据闻可都不是易与之辈,
而自玉州乱局不断后,朝廷重心便向南方迁移,如今可没损失多少力量,局势应当没那么糟糕吧。
更何况那边决意舍去三州,打的便是积蓄力量,拖延时间,以供那位突破,能有如此决心,怕是希望不小。
“那位刘国师,的确继承了其师门的几分手段,而那齐光武皇帝也算天赋了得,武略不差,但这又如何?”泥楼笑容慢慢收敛,满是横肉的脸上,露出复杂之色:
“就如那南去泰淮江,江域之上参差不齐的礁石,难不成能阻碍大势不成?
最多不过,激起些许水花,闹出一些动静罢了
说到这,赵无眠双眼微眯,看了眼塔下另一侧的一众人。
“其实我更希望南方坚持久些,如此方才显得我等重要,不是吗?”
泥楼听此沉默下来。
“无天师弟,你是在害怕吗?’
赵无眠笑笑,“害怕不是很正常吗,害怕未知,害怕脱离掌控,害怕不可测一切,人之常情。’
别看他们黑佛教如今与千羽界走的很近,但那是介于双方由共同利益驱使的前提,真正两界融合,赤县一败,结局如何,谁说的准?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此话可不止适用于赤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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