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何时,赫伯特都身穿着一袭军装,硬挺的黢黑金滚边军服完美地呈现出牠结实健壮的体态,左肩披挂着长版的深色风衣,随着牠俐落的迈步飘荡在牠的阴影之上,长筒的军靴踩踏在漆黑的廊道上,伴随着规律的跫音。
牠不知道自己为何对那雌性如此执着,即便如此牠也无法忽视自己的本能,或许这就是标记后产生的联系,不管先前牠是多么无视她的存在,也无法再说服此刻一心念她的自己了。
“??”牠注视着眼前的门扉,不愿转开它,因为那并非是她的房间,而是苏芳的。牠站立在门前许久后,还是下定了决心转开了门把,随着门敞开后里头的气息朝牠扑鼻而来,浓稠粘腻的费洛蒙令牠下意识地紧皱起眉头。
发情,那是赫伯特当下的想法。
牠跟西瑞尔都知道苏芳那特殊的体质,与一般纯种不一样的特性,甚至是那本应该可以随时掌控的发情,牠必须适时地释放要不然牠的身体会不受控制。
所以,赫伯特理应可以体谅苏芳对白的占有,毕竟她本就是牠们的所有物,牠们共同的配偶,但是牠却不知为何竟会如此气愤。
牠身处在被月光照亮的洁白房间里,不同于白所居住的房间,这空间里同一为白色调,不管是周围环绕的壁砖,还是脚下踩踏的磁砖,全都是清一色的白没有任何的杂色,因此沙发、双人床的被单、绒布的窗帘,甚至是壁炉都用上朱砂色时便形成了一种极大的对比感,但是却也意外地得到了一种平衡的空间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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