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茎液和汗冲干净就直接草草擦了擦水回床上睡觉了,看了眼床头电子钟,已经是快三点了,齐昭然的腿也要抬不起来了。
第二天齐昭然被闹钟叫醒起床的时候,下意识摸了摸床边,已经凉透了。果然是做梦,还是赶紧起床准备刷牙洗脸上学去吧。刚做起来,腿就蹭的发疼,掀开被子看,内侧红了一片。
齐昭然抬头看看桌子,已经撕成两半了,唯一一根黑色水笔也被自己折断了,桌子上摆的其他资料也未能幸免,皱皱巴巴还沾满了液体。
跟关律睡一觉也太费钱了吧?几本资料和文具都够他吃好几天红豆面包了!
齐昭然懊悔自己昨天没把关律拖到床上,又疑惑他人去哪了,别是早上醒来后悔了吧?想到这儿齐昭然就捏紧了被子,骂了句渣男。
“说我?”关律正好推门进来,听见这句话。
“你怎么还在啊?”齐昭然问出口又觉得不对劲儿,该问到:“你去哪儿了?”
齐昭然觉得更不对了,像个怨妇似的,最后没等关律回他,就急着堵他的话:“算了算了,你别说了。”
关律把手里的袋子拿进来:“给你买药去了,拿的客厅的钥匙。”
关律一边把药膏抽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正撑着一张又薄又密的说明书,细细地看,一边没抬头地问他:“挺疼的吧?”
“不疼。”齐昭然脸一红,掀了被子要穿鞋下床,关律赶紧放下手中的药去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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