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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慕容衡沂什么都没说,起身掸一掸衣摆,便疯了一般地冲向乾清宫外面,朝宫外追去。
乔糖糖其实一头雾水。
直到她拼命地挣脱了魏公公的禁锢,她还没有回过神来。
她也不知道儿女情长和皇位这二者哪一个在慕容衡沂的心中更加重要,因此只能根据平日里的印象,想起了这段日子慕容衡沂为了处理政事,每晚都直到月上中天才回太子府。
就算吃着她亲手为他做的梨花酥,慕容衡沂也还是长吁短叹,提不起精神来。
她总觉得他表面上是在陪她,可是心里未曾有一刻将国事放下。
乔糖糖自嘲地笑笑。
曾经她玩笑般的想过,那些政事就像那些胡搅蛮缠的云见菍之流,在勾引着慕容衡沂的心。
这不,现在不就一语成谶了?
乔糖糖从乾清宫中逃走的造型堪称狼狈,一双玉足毫无遮挡,跑步的过程中,许多石子嵌进皮肉,她脚底生疼,夜晚的风也稍嫌粗鲁了,扫在人的脸上,叫乔糖糖无端地想起慕容衡沂有时来不及刮掉的胡茬戳在她脸颊的触感。
生硬,有点疼。
但风儿到底不及慕容衡沂温柔,扎起人来毫不留情,乔糖糖虽自小练武,却也是个娇生惯养的女孩儿,不一会,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便被风割的生疼。
可她不得不走。
因为她害怕。
她虽是一个国家的太子妃,却到底是一个女子,她不懂政治,还很自私,害怕从慕容衡沂的口中听到“我选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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