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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病了,这幅生病的样子、声音和眼神,仿佛小了十岁。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愣是给人一种一米五的感觉,极度柔弱,软绵绵的哼一声,皱皱眉。
“姐,好热,酒精能降温,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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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露的家庭教育很有医学常识,她当然知道酒精可以物理降温。她在犹豫,又摸了摸弟弟的额头……
眼瞅着他发着高烧,眼睛红的像兔子,布满了血丝。
他病着,病情最重要,曦露不再考虑别的,解开扣子,把他的上衣脱掉。
家里正好有酒,是上次许老师拿来的那瓶。曦露打开倒在手心,跪坐在他旁边,给天赐轻搓颈窝、胸前,给他降温……
又把手伸到褥子下面试试炕的温度,怕他热、怕他难受。曦露跪在炕上,拽着褥子角把他一点点的拖到炕尾。
天赐刚开始还有意识,“姐,没事,你休息吧,我睡一觉就好了。”
半夜的时候,他烧的最厉害,曦露一直没睡,隔一会儿试试温度,拿酒给他降温。
而他在一直说胡话,含糊不清,断断续续,只言片语,但能听清他是在对一个女人诉说衷肠:“我好想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只喜欢你!什么都不重要……”
夜深人静,曦露将酒倒在手心,一遍又一遍的给他搓着后背……
无声无息,她抬手抹掉自己眼角的泪痕,继续听着他在高烧时对别人吐露的真情。
他这么喜欢袁小姐,这么放不下她,为什么要分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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