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钰这辈子,自记事以来,只睡过两次安稳觉,但两次醒来,都只剩他一个了。
手下意识向旁摸去,触及一片毛绒,男人睁开眼,和兔子大眼对大眼。
他花了几秒认清现实,随后赤身裸体下床去隔壁带锁的书房,里面是数十台长期运作着的电脑。
熟稔调出卧室监控,屏幕光亮忽闪,映出女人在他胯下哭喊求饶的场景。
胯下垂荡的东西因所见而晨勃,男人冷漠神情有了些许变化,他低头看着腿间阴茎,小幅度歪过头,流露出初生幼犬般的新奇茫然。
在他受欲望驱使要伸出手握住时,突然的铃声打断了动作。
“来福哥,下次可别找我干偷药的事情。”电话那头的人先是表达了不满,随后话锋一转,嬉笑道,“不过有效吧,我加重了点剂量,想着反正不会死。”
果然,疯子的朋友,正常不到哪里去,明明前一次通话时,字里行间还是关心的。
“有效。”自己的确发热生病了,钟钰诚实回答。
“ok,没什么问题,我就挂了,售后服务结束。”
“我和她性交了。”
听筒里陡然传出急促的咳嗽声,以及椅子摔倒的声响。
“你再说一遍?!”
“我和她性……”
“打住,那叫做爱。”
钟钰唔了声。
“吾家有儿初长成。”对面赞叹着,随后猥琐问起来,“怎么样,爽不爽?”
钟钰想想,觉得那种感觉可以称得上是“爽”,于是点点头,又想起对方看不到,体贴地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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