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我几乎想也没想便回答:“能唱。”
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我真的不想放过,也不能放过。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心里压根没底儿,像在赌博,但又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又道:“不行你的部分去录个音修一下,表演的时候半开麦,起码有个保障。”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顶住了这段可能又会被恶意剪辑的压力,回答他:“我能唱。”
我一个做音乐的,声音和琴是最后的武器与防线,我再怎么自暴自弃,也唯独不想对这两样东西撒谎。
想想又觉得好笑,我凭什么觉得路择远幼稚,分明自己心里也的确认同错的事情就是错的。
彩排结束,周图留下向展书佚请教问题,蒋三七也呆在演播室想看其他组的表演,我和路择远都打算回宿舍早点休息,保证明天公演有一个好的状态。
我洗了澡,盘腿坐在椅子上一边吹头发,一边祈祷明天嗓子能好个彻底。
路择远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右手抚在我的脖子上,拇指轻轻滑过我的喉结。
我对他要做什么毫无头绪,下意识关掉了手里的吹风机。 干嘛啊?我一头雾水,耍流氓吗?
“明天一定会好的。”路择远说,语气真诚又温柔。
我竟一时弄不清楚他到底是在说我的嗓子,还是在说我的未来。
但他极不负责,撩完就跑,留我自己原地凌乱。
妈的,比不要脸呗,摸一下就能好?我看起码得亲一下儿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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