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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港小镇的长街上,孤零零的哑女正守着她摆满鲜鱼的地摊,跪坐在草席上,勾着头,一言不发,从那天开始,她每天都在等待,等待着也许根本不会来的父亲。
亚历山大城中,海尔波站在蛇怪的头顶,正对着远处的她品头论足。
“真是个可怜的小东西,她还在等她的爸爸呢,她甚至都没发现这条街上已经没人了……也许她所依靠的父亲已经成为了我们脚下这些小家伙的一部分,不过也不一定,以他对女儿的爱,这个习惯也擅长忍耐的男人,会迸发出强大的魔力,成为最后的胜利者也说不定,”海尔波发出了刺耳的笑声,“她今天的确有些不同呢,是因为什么呢?是因为那些鱼已经臭了吗?不对,这条街原本就是臭烘烘的,现在没了那些恶劣的气味,她的鱼也将将达成了以往的平衡,哈哈哈,卡卡洛夫,她马上就不用等了,很快,她就能看到这个世界真实的模样究竟是什么。”
他身边的汤姆一言不发,今天的肯特坦卡的确有了些许的不同,不光是因为萧索的街道上没有了那些满是恶意的嘲弄,而是因为她缓缓地抬起了头。
被伤疤分成两半的右眼和空洞的左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在眼前不到两步的地方,承担着心脏与羽毛的天平正在吱吱呀呀地摇晃,那枚肿胀膨大的心脏已经彻底盖过了承载它的天平,托盘的地步也无限地接近地面,但无论它怎样摇晃,那枚洁白的羽毛却始终能够成为妨碍它落地的最后一丝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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