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然不是，我现在才想起来当时他不管是看你，看他爸，还是看你爸，都一副恨到不行还硬要装的很好的样子，就是觉得中间肯定有个什么羁绊，不然不会这么无缘无故的。”

“你想听吗？”冷皓辰问慕消消。

慕消消将头转过去，“也不是非要听的，我就是觉得有些奇怪问问而已。”

“你要是不想知道你干脆就不问了。”冷皓辰一针见血。

慕消消转过头谄媚地笑了笑，“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嘛。”

冷皓辰伸手在慕消消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其实我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的。”

慕消消点点头，等着冷皓辰继续说。

“我小时候和他一起上过幼儿园，他那会儿性格其实和，额，他现在装出来的样子没什么特别大的出入，但那会儿是真的。”

冷皓辰说，“他其实身体特别不好，腿也有点不正常，反正因为这个没少挨欺负，但仍旧那一副样子，见谁都笑一笑，别人有事，他第一个来帮忙。”

“那些在怎么会这个样子？”慕消消实在是想象不到冷皓辰所描述的白然是个什么样子，可能是先入为主的原因，她从认识白然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坏人的角色了，很难再把他朝别的地方想。

冷皓辰笑了笑，继续说，“大概是小学毕业刚上初中那会儿吧，他就变了一个样子，眼神就已经带了凶狠了，经常欺负他的那些人刚开始看他那眼神还会被吓走，后来时间长了也就不怕了，照常欺负他，但是欺负完他后书包或抽屉里就经常被塞些昆虫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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