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句极度正常的,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跟染了颜色一样呢?
温西月什么脸面也不想要了,不甘示弱地回击:“那没关系,你负责躺着就行了,其他的我来!”
修泽:“.......”
最终修泽妥协,温西月再一次翘着尾巴登堂入室。
和之前来那次相比,她觉得修泽的家成功地从建筑工地变成了放了几件家具的建筑工地,进步巨大。
修泽一路上都在强打精神,到了家,再也有点熬不住了。
拿着玻璃杯,步伐不稳地接了杯凉水,然后仰头一饮而尽,接连喝了三杯,似乎只有冰凉的水才能浇灭内脏的灼烧感。
温西月在一旁都看傻了,“修总,你在生病!”
修泽用指腹擦掉嘴角残存的水渍,“哪又怎样?我从小粗糙惯了。”
“你家有退烧药吗?”
“低烧,不用吃药。”
修泽就这么当着温西月的面,脱掉了西装,然后是解腕口,一切令他束缚的东西通通经他之手,得到了解放。
温西月就这么看着他这种粗糙的活法,一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照顾起。
修泽是一点都没把温西月当外人,丢下一句“你自便”后,便回到了卧室。
随后她隐约是听到了水声,判断出他应该是在洗澡。
来都来了,自然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这个点也是晚餐时间,就给他煮点面吧。
好在,虽然家里是简易风,但该有的东西一点也不少,尤其是冰箱里,被塞的满满当当的,看样子本质上还是个精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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