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持将车开到了一处街角的咖啡馆，那是平日和卓素素最常去的一家，也有两个人的一些回忆。

停了车之后，白持拉起了卓素素的手，她也不反抗，只是一边啜泣着一边跟着白持走进了咖啡馆里。

依旧坐在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服务生迎了上来见卓素素情绪不好，便也没有多说话，只是看着白持，将菜单递给了他。

白持也不看菜单，目光丝毫没有离开卓素素：“两杯咖啡，一份布朗尼。”想着卓素素这会儿心情不好，吃些甜点或许心情会好些。

服务生闻言，点了点头，迅速地记下之后，便转过身去忙了。

卓素素一直小声啜泣着，不似方才在公园那般泣不成声，但眼中的悲伤十分明显。

白持也没有办法，只能不住地给她递着纸巾：“素素，到底怎么了，我陪着你，你慢慢和我说。”说着，又拿着纸巾伸手替她擦拭了眼泪。

卓素素却只是不说话，手中攥着白持递过来的纸巾，也不去擦眼泪，静静的看着桌面发呆，不住的流着眼泪，脑海里都是刚才的画面和乔欣犀利又讽刺的话语。

此时窗外天已经渐渐黑了，夜幕降临，却没了往日的热闹，多了几分安静与忧伤，乔欣，卓素素，楚亦枫，白持现在哪个不是烦恼不已，却又都无可奈何，不过是各有各的苦罢了。

半晌，白持见卓素素也不回答自己，更不肯和自己说，便有些慌了，靠近了她一些，急急忙忙地问着：“素素，发生什么了，你别不说话啊，让我干着急着。”白持本来也就不会安慰人，此刻面对着啜泣的卓素素，就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有什么事情就告诉我，别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说着，又拿起纸巾替卓素素擦了擦眼泪，看着她，满眼都是着急与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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