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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并没有说出来，

因为直觉告诉他，不能让女孩知道这件事，

不然，她一定会不高兴的。

这般想着，

男人略微心虚地敛下眸，指尖微微僵硬。

“……”茯笙一脸怀疑，

她定定地看了他好几秒，忽然道，“你在苍玄门，认识李秋竹么？”

闻言，

陌殇抬眸，神情闪过一丝迷茫，

他想了想，摇摇头，诚实道，“不认识。”

茯笙一默，

感情，人家爱得死去活来的，这货压根就不知道人家的存在。

真是让人听了总有种莫名的悲伤。

“她是你们掌门的女儿，你真的没印象？”

陌殇眼眸微眨，他迟疑了好一会儿，似乎想起了什么，

只是最后，他还是摇了摇头，声音温吞，“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谁。”

“不过，掌门身边确实经常有一个女的跟着。”

“长什么样？”茯笙问。

“……不记得了。”

陌殇眼眸温软，乖乖地看着她，手中还牵着她的襟带，

见茯笙真的想知道，他安静了会儿，努力回想，

但没过多久，他便有些内疚地低下头，小声道，

“对……对不起……真的想不起来。”

“我……我只知道，她是个女的。”

其他的，他一点都没注意过。

茯笙一愣，随即弯了眸，“你就没看过她一眼？”

“没……没有。”

陌殇微微抿唇，漂亮清透的眸子盯着她，乖得不行。

“只……只看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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