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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头丧气的姚夜柳见着钟月明还跟个没事人似的,今天不知道想起啥,还涂指抹粉儿的心里那叫是一个堵。
其实她真的想多了,钟月明还真的没在涂脂抹粉,她在抹药膏。
她今天傍晚下地就觉得不对劲儿,这没怎么着,身上就跟被蚊子叮了似的,咬得要命,但把她盯的就是那种农村人俗称的小咬,说是没啥大事,但真的很要命。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这身上被叮的多,这脖子上被叮的少,脸上没有。
“钟月明,你还有心思化妆,在这见鬼的农村,你化妆给谁看就给那些庄稼汉看吗?还是给那个光棍?
你抹什么抹抹也那样,你看看你这浑身上下的这种包,你抹啥也没用!”
姚夜柳这话已经极其难听了,作为穿书着她知道原文的。
也向来瞧不起钟月明这样只仗着家世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只会乱发脾气能够随意被人当成枪使的娇小姐。
可现如今想想,钟月明这个四处得罪人的反而是没出啥事。
她们几个却被关都被狠狠的警告了,估计往后回城的几率都为零了。
难道真的要等到最后一批,国家放松口,只要是知青就可以回城才回去吗?
她感觉自己到现在都要熬不住要嫁了。
这农村太苦了,一个女人真的生活不了,而那个狗男人竟然还消失了。
tmd,他犯了那种严重的错误比我强哪去,他竟然被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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